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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雷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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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Mr.Who

1、主要内容
基于日常新闻阅读衍生的想法。
力求不只表达立场、不顾虑公开曝光而曲意逢迎,展示客观的思考过程和分析角度。
每周3篇。

2、你将无法获得什么?
(1)无法获得人脉。
这将是个纯粹的专栏,与订阅杂志一样,只是将“媒体替读者支付稿费”变成了“读者共同分担稿费”。
(2)没有立场满足。
如果你是为了呼应立场,玩支持还是反对的游戏,那么这里可能会让你失望。
(3)没有人生经验说明。
我们都是自我认知的囚徒,不要寻求强行理解与替代。

3、为什么选择订阅?
避免写作变成软文生意,彼此多为纯洁付出点代价。
订阅40
文章72
最后更新:2024-2-6 15:5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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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1-21 12:4

世界在前进,而我们止不住回望

看繁花。总觉得光影变幻之下,商战太小儿科了。拿外贸代工订单的关键是搞定工厂,自主品牌的关键是搞定渠道,这两个应该是常识。餐馆竞争靠剪电线挖厨师是没用的,前端靠消防,后端靠供应链,这也是常识。和别人吐槽时,有人提醒我:你说的常识,是从宝总的时代往后数30年的常识。这么一来,似乎也对。上海滩股神杨百万,早年的炒股语录和心得现在看来已经等同于废话,例如,93年熊市,杨百万对着媒体发表一通讲话,“熊市过后就是牛市,牛市过后一定会有熊市”。如今看来,这不仅是废话,还带有幼稚的天真。但在当年,对于多数不知道什么叫股市,没有体验过被反复套牢的股民来说,这就是最有用的鸡汤。几个月前在福建街头偶遇傻子瓜子的店铺。年初去世的年广九,至今还在店里悬挂邓小平的海报和语录,显出一种因落伍而造成的反动。现在回想,傻子瓜子做对了什么?——认真炒瓜子。中国从一个商业传统稀薄、屡屡中断的国度,到成为商业模式探索实践的前沿,其实仅仅是30多年。另一个近期让我感到时代进步的,是歌手闫泽欢的一首歌,《李金明》。推荐没听过的同学可以去试试看。这首歌用两代矿工的口吻讲述了残忍死亡的故事。父亲死于矿难,儿子进城开餐馆成为了新生代进城农民工,到了中年之后,餐馆被强拆、买了烂尾房,最终选择拼个鱼死网破,从煤窑跳了下去,走上了父亲的黄泉路。“李金明觉得自己有过好日子,好日子像城市的公交,投币谁都能坐两站,但最终谁都得下车”这首歌让我听到了寸铁乐队的《目击你刚刚完成这一跳》的质感。比起来,《李金明》更加直白、锐利、坚决。歌曲最后用死者的口吻唱黄泉路上的父子对话,“鬼门关过个不低头,我跟呢爸爸往桥上走,炉圪煤渣落满了一身灰”,甚至让人听得浑身毛骨悚然。我从未听说过闫泽欢这个歌手。查了一下,山西人,2014年在综艺节目出道,父亲年轻时也曾是乐队鼓手。这是一个完全超出我音乐关注范围的新歌手。这让我意识到,最近十年来我的音乐审美始终在固步自封,完全忽略了在综艺节目、潮流音乐节上涌现出来的年轻音乐人。过去,我觉得新生代乐队和歌手过于流行时尚,沉浸于庸俗的都市情爱之中。而这首歌让我意识到,并非他们庸俗,只是时代没有给他们旺盛的表达欲一个合理的出口。从创作技巧、编曲水平来看,这首歌事实上完成了对十年前、二十年前那些地下音乐作品的超越。在看乐队的夏天第二季时,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音乐技术水平那决绝的进步。后海大鲨鱼、木马、达达乐队这些我记忆中的经典摇滚乐,与Mandarin这些相比,已经呈现出明显的老态:不止音乐是旧的、理念是旧的,连情绪都是封闭的。听完《李金明》之后,我又把郑钧、崔健、唐朝这些早期我们认为有人文光环的摇滚乐拿出来听了听,并再度感受到了和看繁花一样的感受:他们的精神是开阔的、表达是自由的、但音乐技术本身确实是粗糙而陈旧的。而如果把十几年前我在音乐会上听到的一些小乐队作品再拿出来听,甚至会觉得尴尬。例如,我又重新听了听麦田守望者乐队等等,从乐队名到曲名再到编曲,都落满了模仿不成的时代灰尘。面对过去,我们常常有两种倾向。一种是浅薄的随意哂笑前人,嘲笑古人崇拜并不存在的神明、嘲笑爷爷奶奶莫名其妙的迷信,嘲笑他们面对智能手机的仓皇。这种绝对的进步主义理念,让我们经常忽略了,当前我们所经历的每一个常识,都是经历了血与火才最终得到验证。而我们今天所坚信的正确与进步,或许,也只是未来回望的愚昧与迷信。另一种则是食古不化,出于时代滤镜与个人情绪的偏差,我们总是喜欢美化与自我记忆有关的一切,不愿意痛苦的承认,我们过去坚持的、相信的、崇拜的,其实已经远远落伍了。正如张学友唱功再出色,张学友的多数作品今天听来已经不可避免的落伍了。能够流传到永恒的、值得被不断翻新创新的作品,本就不多。世界总是在前进的。这常让我多少对未来抱有一些期待。而我们却在不可逆的时间河流上,止不住地频频回望,这是在注定奔赴死亡的路途中,我们对生存的点点眷恋。往日眷恋使我们得以捱过黑夜,期待未来,则让我们度过白天。在这昼夜交替、苦乐循环之中,我们于夹缝中讨得一点点生活。

2024-1-16 10:43

善良作为一种能力,和作为一种弱点

第一次长大,是我发现,好人未必有好报。我外公曾经是当地最大的织布企业老板的贵公子。小时候,外公带着我去城区最繁华的地方散步,路边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们,远远见到外公走过来,都赶紧站起来打招呼,恭敬地喊一声“四爷好”。过去,整个闹市区都曾是他们家的产业。故事的结局是标准的中国式家族故事。到2015年临终前,我外公名下没有房产,两个儿子,即我的两个舅舅都没有上过学,迄今仍然在社会底层挣扎。为了体面与善良,他一辈子都在付出代价。长大后,觉得家里收养的几个流浪儿可怜,主动把家产分给了几个哥哥们,自己去做光荣的人民教师,接着被彻底打倒。在农村,在家长的谩骂与皮鞭中,在乡村旱厕里被殴打、晕倒、吐血,挣扎着爬出来,去地里找点儿吃的再带回家养活娃娃们。就这么终于活到了80年代,和朋友创业做了一个灯具厂,几年苦心经营后初具规模,还成了亚运会的供货商之一。1989年春天,外公害怕企业做大了惹出问题,主动找当地政府,提出派干部来参与企业管理。参与着参与着,我外公和朋友双双失业了,企业真成了国有。就连医保卡,也被参与企业管理的干部家亲戚,冒名顶替领了很多年。我幼时与外公相依为命。目睹他如何在复杂局面之中,为了自己以为的善良和单纯,终于使自己进入无可选择的绝望之中。小学时遇到过一个班主任,对孩子喜欢动辄怒骂殴打。我外公到学校给我送书包,遇上班主任在打骂,看不下去,劝说几句,结果班主任记恨在心,于是,我作为全班最矮的男生,却始终被要求坐在最后一排的最边角。在被遗忘的角落里,动辄得咎,成了班主任的出气筒。我从好学生一度堕落成全校闻名的差生,也始于这一年。为这些不合时宜的选择,母亲数落了外公很多次。我外公95岁时,我从北京回家看望他,正遇到母亲在数落他,要把全家的厄运都归咎于他的懦弱、他的愚蠢、他的老好人,甚至要把我深陷高利贷债务而远走他乡的表哥,都算在他一生的罪过里。我不敢插话,偷偷看他。他沉默,嘴角紧紧抿着。到了生命的最后几年,我外公已不再说什么了,整日沉默。他的朋友们都已不在,敌人也是。只有我回家的几天里,他会找我聊天,但说来说去,只说两件事,第一件事是少熬夜、多运动,第二件事,是不要贪心。这一辈子,他始终坚持在自己身上反复寻找原因、寻找解脱。他从未责怪过谁。或许,他只是觉得,外界的不幸都如潮涨潮落,是命定的,如果有所波澜,都是自己心性问题。问题出在哪里?善良是一种能力,善良需要成本。出身优渥却不幸滑入沼泽之中的人,很容易忘记这一点。在残酷的生存竞争里,善良是一种特权,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。我外公一辈子活在一种错位之中。早年教育告诉他,人应当善良,这塑造了他一辈子安身立命的底层价值观,而在肮脏的年代里,善良进而成为了他在低头与泥泞中的倔强:让自己始终保持善良,成为了自己活下去的根本价值。只是他忘记了,自己早已不再立于顶峰,而是没于人海,成为了弱者与底层。而弱者是没有资格讲善良的。在互害的循环之中,善良意味着示弱,把自己的柔软处交给凶恶的陌生人,让他人有机可乘。善良大概率不会有好的结果,最终只能成为自己对自己的开脱与交代,变成一种宗教性的避让。在善良从未成为制度规则的底层价值观之前,我们只有两个选择:成为强悍精明的好人,或者加入坏人。我一直谨慎地选择朋友。我不够强悍,无法爱恨强烈、快意恩仇,但可以精明的选择朋友。那些不管是因愚蠢还是贪婪而随意占小便宜的人,一旦出现过一次,我就不再允许其进入我的社交圈。在有用和无害之间,我尽量选择无害。对于那些我来不及鉴别的人,则尽量先敬而远之,不发生任何的利益交换,哪怕因此而付出社交无能的代价。在时代车轮碾过之前,先避免被那些貌似忠厚的同胞们踩踏。

2024-1-7 13:39

30岁以前靠直觉,30岁以后靠逻辑

乔治·米德在其研究现代人自我与心灵关系的书里,提到过一句话,成为有思想的成年人,就必须以从外部向下看的姿态,作为一个客体与世界发生联系。这里的成年人,指的不是生理性的18岁。从我的观察看,现代人心灵与自我建设完满的年龄,一般来说还要比生理性成熟更晚一些。或许,用“成熟”的定义有些容易让人误解,准确地说,应该是“成型”。这里的成型,模糊地说,应该是形成了相对固定、连贯的世界观与评判标准,并且,形成了一个相对坚硬的自我内核。从我的接触来看,国内长大的孩子,往往心理成熟是比较晚的,但世俗化的比较早。从小学到中学18岁毕业的自我探索期内,中国的多数孩子都不被允许去探索、发展自己的个性,甚至不太被鼓励面对世界提出自己的诉求与疑问。顺利一些的,会在大学时期的“放纵”之中慢慢找到自己的旨趣。但其实更多人都是在大学陷入了两个极端,其一是极端的放纵放任,完全的躺平、废宅,其二是延续中学的习惯,沿着“拿奖学金、学分绩点、论文、考研”的尺度一路向上爬。所以,从概率上看,多数同胞的“心灵成熟”是在大约22岁以后进入职场之后,经过迅速的职业驯化、痛苦挣扎才逐渐形成的。我不精确地将这个年龄大概认为是在30岁左右,工作五年以后,经历了职场上的瓶颈、不公正的对待、与他人的摩擦、与社会性潜规则的冲撞,开始重新探索内心。30岁以前,活着主要靠的是直觉,因为你积累的案例经验不够,你对社会多层次的复杂性预估不足,多数人主要的判断标准是“我想如何如何”。在“我想如何”的基础上,再来生发出一系列选择。并不是说直觉不重要。譬如,爱因斯坦的绝大多数洞见都是在30岁以前提出的,后半生可以视为是爱因斯坦痛苦的利用逻辑、理性和推演,去证明或证否自己的直觉。与此类似,很多艺术家最伟大的作品,也是靠直觉在年轻时一蹴而就。但直觉是否准确、是否天才,却没有很标准的训练模式。直觉的出现不是天生的,而是教育环境、社会角色建构等多重体系在发挥作用,利用涌动着的荷尔蒙对身边的现实案例进行模糊化的分析处理,最终得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结论。我在探索自己内心时,有一个相对让我难过的结论:我年轻时的直觉主要是用于了“规避风险”上,而不是用在了“做成什么”上。或许是因为从小因为一些错误的决策而招致过严重后果,也或许是因为小时候与老人相处的时间较长,我年轻时判断问题的第一反应主要是“这事儿风险如何”。所以,从我30岁以前的很多选择来看,都会主动选择最保守、风险最小的选项。例如,在潜意识觉得当时的leader可能会有政治风险时,主动提前离职跑路,放弃了火中取栗的想法。但在30岁以后,我慢慢发现,我的直觉部分正在被不断压抑,与之相反,我更依赖于靠逻辑去判断问题,慢慢变成了一个分析风险收益比,然后确定自己博弈策略的人。如何去定义“逻辑”?开篇那句话,是我最近觉得比较贴切的一个描述。首先,不要用主观视角去看待问题,不要想当然把自己作为世界舞台的主角,告别思维的“主体性”。其次,要强迫自己想象是站在外部,哪怕是关乎自己个人命运与利益的问题,也要跳出当前的情绪、利益诉求,从旁观者的立场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事儿。我有过两次情感震动较大的离职经历,从我的主观感受看,我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与欺骗,总是本能地觉得“应该有人帮我主持公道”。但当我从侧面了解一些圈子里的想法时,才发现多数人眼中的事件是另外一个样子:他们不会在乎你是否受伤害,他们想要的,只是你过得不比他们更好。你在内心世界遭遇的兵荒马乱,从外部世界看来,就是一次“人人都有错、唯物辩证法”的吃瓜事件而已。你如果因此而计较,那就只能陷入无尽的内耗。这就提醒我要多用第三个视角,“向下看”,这可能也是媒体生涯给我的思维最大好处之一。在与采访对象、评论对象相处时,如果你无法采取一个“向下看”的姿态,你就很容易被带偏,从而无法向外界传递平衡客观的信息。作为一个人,在与复杂社会关系互动时,你很难保持真正的平视,也不可能做到真正平等。每一个社交场里,都会自然形成“三六九等”,不管是因为你是在招待客户,还是因为你在参与老家亲戚的饭局。要明白你在此刻的位置,同时弄明白在一个更大的系统里,你们之间的位置与关系。你就不会被这种社交场裹挟进去。强迫自己在思考问题时,以一个俯视的姿态看待每个参与者,包括自己,就更容易在行动上达成理性的平衡。老牌英剧《IT狂人》里有过一集,用戏谑的方式表达过一种思维模式。剧中的nerd主角找到了一种建立自信的方法,不管看到气场多强大的人,都在脑海里设想对方裸体的样子,如此以来,穿prada的女魔头可能是胸下垂,穿高级定制套装的男高管可能其实有个大肚腩。通过把社会性角色还原为动物性个体,完成对社会秩序规则的“祛魅”,这也是一种“在外部、向下看”的策略。当然了,这种策略属于是编剧的刻意调侃,是通过幻想来矮化他人,达成片刻的“社交自信”,与客观真实看待世界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。30岁以后,你大概率已经被赋予了某种社会角色,也卷入了一些明暗规则的对抗,这时候,本能和直觉仍然有用,但用处不大,因为你已经开始要被社会和环境所定义,要继续向前,你要用逻辑去分析自己的客观位置,判断与不同人的互动关系,在棋局上仔细斟酌,以获得前进的空间。这自然不如年轻时的热血激情那么美好,但换个角度想,除了极少数天赋异禀者,多数人要度过一个可堪回首的人生,靠的依然是理性、逻辑和日复一日的努力。

2023-11-27 17:48

珍惜那些努力就能见到结果的事情,例如健身

和周遭很多人一样,最近生活进入了一种“危险的稳定”中。所谓“危险的稳定”,是一种别扭的稳定态,生活没有太多盼头,但基于过去的积累,短期内还可以继续度日。而理性告诉我,这种稳定只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过渡状态。远方隐隐有雷声,雨点还没落到头上,但空气中已有风暴的味道。乌云的脚步看起来缓慢,但人若要跑得过乌云,其实主要靠的是风,而不是自己的脚力。危险是即将到来的现实,稳定则源自于过去。而一切后世看来无比剧烈的变化,处在风暴眼中的人,感受其实是慢的。例如,在晚清我们所公认的“百年变局”之中,其实在南城胡同里的八旗子弟眼中,只是生活和寻常一样,多了一些因权力斗争失败而掉落的头颅而已。这种状态让人舒适而又焦虑。躺平,短期一定会带来舒服,但人无法躺下立即睡梦中与世界告别,于是,躺而清醒,甚至是半躺半坐、半推半就,就演变成一种煎熬。最近有些痴迷于运动健身。这两个月,保持了一周三次有氧运动和四次无氧训练的节奏,考虑到北京的冬天特别容易让人贪图酒足饭饱,这种结果还挺让我惊讶的。很难想象这种近似于“自虐”式的生活方式会成为我的主动选择。过去,只要不是胖到脸庞肿胀,我不太会主动健身。改变是如何发生的?想了想,答案应该是:这是目前我能做的,少数靠自己努力就能看到结果的事情。在职场进阶或技能提升的时候,一点努力都能获得物质、精神的回报,但大的阶层固化带来小环境里机会窗口的收窄,都导致大家先后进入瓶颈期:你努力了很好,但没有人承诺结果。健身则不同。你可以在努力对抗重力的过程中,感受到每一次的进步,推举的重量在不断增加,线条从模糊到清晰,这些都反而成为了短暂立即有回报的事情。想想也很有趣。第一次发誓健身的时候还是2015年,当时的教练反复提醒我,健身是一件需要长期坚持才有结果的事。果然,比起写一个稿子、一次成功的跳槽甚至是一场关键性的饭局,健身对当时的我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力。八年过去了,健身反而成为了一种短期就能收获大量多巴胺的事情,长期与短期的定义好像突然被缩短和逆转了。最后,其实这是一篇关于指导大家如何平稳度过“危险舒适”的文章:身体是自己的、愉悦是自己的、技能也是自己的,不如多找找那些努力就立刻有奖励的事情做做。

2023-11-19 11:55

当你订阅本专栏,你在订阅什么?

大家好,欢迎来到我的新创作阵地。这是本专栏的第一篇,也将作为本专栏的使用说明。刚来到这里的朋友,可以在这里寻求一些基本问题的解答。1、你会读到些什么?基于日常新闻、生活、阅读而衍生出的想法和思考,字数控制在500字左右,每周至少3篇。力求不表达立场,不顾虑公开曝光的后果而曲意逢迎,重点是展示针对不同问题的思考过程和分析角度。当然,遇到好玩的且有共性的留言,也会定制化地提供一些解答。我将尽力做到轻量、多元、高频、简洁。2、与我的公众号区别是什么?微信公众号:对热点的观察与思考,重在有逻辑地表达已经成熟的观点。订阅专栏:基于个人视角的想法、微小但值得关注的新闻思考。换句话说,公众号主要是谨慎、逻辑性地追逐公众热点,因为我的表达习惯和规避风险的要求,大家看到的就是已经成熟的、甚至显得不容置疑的观点。而专栏则主要是展示这些观点背后的思考过程与细节,是观点和立场的形成过程。让大家看到一座观点的房屋是如何在日常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。3、你无法获得什么?(1)无法获得人脉。过去我运营过一段时间的知识星球,后来发现实在太过复杂而劳累。知识星球的架构设计,主要是做付费社群,而运营社群所要消耗的精力,远超过写文章。所以,这将是个纯粹的专栏,是的,与大家在传统时代里付费订阅杂志一样,只是我将“杂志替读者支付稿费”变成了“读者直接支付稿费”。你可能会隐约感受到有同道者,但我们仍旧只是基于共同旨趣而偶然聚在一起的时代浮萍。(2)找不到立场认同的满足感。我在写作生涯中,一直刻意避免立场写作。因此,如果你是因为我的某篇文章呼应了自己的立场,继而寻求更多的立场表达,那么这里可能会让你失望。在专栏里,我可能更多是基于不同的观察而给出不同的思考和信息。不要试图来这里谈论政治与立场,以拯救自己无处释放的焦虑。(3)也没有人生经验的说明书。我们终其一生都是自我认知的囚徒。在过去好为人师的失败经历中,我发现,认知差异导致的理解和选择问题本质上是不可逾越的。在此前的社群运营中,经常有人询问直接的“应该怎么办”的方向建议。在专栏里,可能我也不会给大家明确的步骤指导。这里主要是分享我的认知,作为你生活的一部分启发和信息参考。最终怎么活、活得好不好,仍然都维系于你自己。4、为什么会选择付费专栏?(1)订阅制是迄今相对更简单、私密而纯粹的内容交流方式。彼此付出简单的代价,形成更稳定持续的关系。(2)用自媒体卖软文本质上是一种创作道德的欺骗。看似免费创作给读者看,同时向企业收取保护费、推广费,这在本质上是一种营销而不是内容创作模式。(3)在已凋敝残破的传媒出版行业,我们只能尝试自己做自己的出版社。创作者对自己的文字负责,读者对自己的金钱负责。